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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沐(1 / 2)

待高个男人和胖子把人从食人花里救出来时,瘦子身上已经被花液腐蚀掉的坑坑洼洼,衣服的碎片和血肉粘连,从他身上还时不时滴下黄褐色的液体,看起既恶心又恐怖。

瘦子的惨状让高个男人和胖子顿怒火中烧,眼睛都红了,他们给瘦子喂下伤药后,才一步一步的靠近躺在地上的太叔曦君。

“我们倒是小瞧你了,既然伤了我们两个兄,原本还想随便教训你一下就行了,但现在看来,不下狠手反到是对不起我们自己。”高个男人语气狠厉的对太叔曦君说完这句话,手中凝聚出一把金剑,就朝他的右手手腕戳去,太叔曦君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高个男子见状,眉头皱起,似不满意他的反应,转而把剑尖转向其他地方,只是这次,在剑尖即将刺入太叔曦君腰腹部时,却被一颗小石子打飞。

高个男人抬头望去,就见一身着白低蓝边衣裳,头发高束,长相俊雅的青年从空中飘然落地,来人正是曹沐。

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白发青年,曹沐面色冷了几分,看向高个男人和胖子。“你们是哪院的弟子?这里又是怎么回事?”他问。

看到来人身穿十三峰亲传弟子服饰,高个男人心里咯噔一声,心道不好,却又不得不回答,只能避重就轻的说道,“禀告师叔,我们是天枢院的弟子,适才和这位师弟发生了争执,这才一时脑热动了手,下手重了些。”

听闻高个男人的话,曹沐看看躺着地上满头白发,面目丑陋的青年,又把目光看向小腿疤疤赖赖如被滚油烫过的矮子和身体几乎被扒了一层皮的瘦子,曹沐挥挥手,让几人离开。

高个男人松了一口气,和胖子带着俩个伤员离开,却又突然被叫住,“等等。”见四人回头看向自己,曹沐才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见曹沐只是问他们的名字,高个男人呼出一口气,“禀告师叔,我叫高峰,胖的教黄俞,瘦的叫欧阳健,矮个叫王方。”曹沐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曹沐把目光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的太曦,“你就是太叔曦?”太叔曦君暼了他一眼,心里虽不以为然,表面却态度恭敬,“禀告师叔,正是弟子。”曹沐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叫曹沐,父亲是曹远德。”

他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曹沐,一点印象都没有,曹远德,这个名字到有些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太叔曦君心里闪过诸多念头。

见他半响没回答,且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曹沐心里顿时就明白太叔曦君压根就不知道或者是没想起来曹远德是谁,他心里莫名就生出一股不快,直白说道,“曹远德是你父亲。”

听闻他的话语,太叔曦君模糊的记忆顿时变得清晰起来,脸上的神色也冷了几分,声音也冷冷道,“所以呢?”对于他态度的转变,曹沐毫不在意,“我是你哥哥。”

“然后呢?你告诉我在这些是想做什么?总不可能想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吧?”太叔曦君不复刚才的恭敬,讽刺的说道。

曹沐被他的话弄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在调查清楚一切后,他心里没有任何父亲背叛母亲,或是其他难受的情绪,毕竟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对于太叔曦,他只是想简单的见一下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他困难时能帮就帮上一把,仅此而已。

太叔曦君对于他的沉默不以为然,转身离去,却在走了一段距离后,听到曹沐的声音,“若是以后在遇到什么可能,你可来无涧峰寻我。”对此,太叔曦君权当没听见。

回到所住的小木屋,太叔曦君刚踏入屋里便栽到在地,没了反应,直到玄月高挂,星光灿烂,地上的人才又有了动静。

太叔曦君从地面爬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到出一粒绿色药丸塞入口中,才蹒跚着脚步挪到床上,他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块青色的头巾,头巾上绣有一株绣技粗劣的兰花,而在这头巾的一角有缝补的痕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太叔曦君蜷缩在床,把头巾抱在怀中,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大早,门外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太叔曦君猛的从梦中惊醒,眼中迷茫飞快消逝。他把青色头巾仔细叠好,放回枕头下面,才下床去开门。

敲门的是赵若勋,看到太叔曦君,见他面色苍白,一声的血迹斑斑,右手还无力的垂落在一边,袖子上还有大量血迹,他眉头皱起,“太曦,这次怎么伤的这么重,我带你去仁安堂。”

太叔曦君摇头拒绝,语气虚弱,却态度坚定,“不去。”赵若勋,“不行,伤的那么重,不去看看怎么行。”说罢,伸手就要去拉人,却没拉动半步。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赵若勋无奈,“你还想不想活着回去见太华了。”咋然从别人口中听到太华的名字,太叔曦君有一瞬间的恍惚,昨晚,他好像梦到太华了,梦里的她身穿红色嫁衣,在自己面前巧然嫣笑,好似回到他们成亲的那个夜晚。

看叔曦君一副恍惚的样子,赵若勋就知道有戏,于是他再次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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