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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蹙眉，“当然！”
“百姓之中几人能读书，又有几人能参加乡试，甚至倒是殿试？”
怀王微怔，“这……”
“二哥，你那些诗词，不同文墨，你觉得百姓们看得懂吗？”
此话，怀王居然无言以对。
报纸不是策论，不是为了争名夺利。
是为了救风夜北。
对！
他差点忘了做报纸这件事的真正目的。
可是……
新的问题来了。
这样，真的能救人？
他皱眉看了看云沧鸾，只见这女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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