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韵继续低头预习。
纠了会儿错题，贺锦川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肚子还疼不疼？”
“没那么疼了。”
“哦。”他继续埋头写字。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贺锦川才把错题全纠完，把自己东西收拾好，见姜韵还在学习，忍不住道：“快洗澡睡觉，明天你赖床我不会喊你。”
“小狗才赖床。”姜韵盖上课本，气哼哼地怼回去。
少年眉眼微扬，手指戳她脸蛋，“我是小狗，那你是小狗他妹，小小狗。”
“我不是。”
“你是。”
“贺锦川，你别跑。”姜韵抄着抱枕砸他。
贺锦川接住抱枕丢回来，迅速跑出去了。
“就是小狗。”姜韵嘀咕了句。
和姜妈妈打了招呼，贺锦川端着一盘苹果回去吃。
两家别墅挨着，走几步路就到了。
巨型萨摩耶摇着白色的大尾巴在门口迎接，高兴地扑到他腿上。
蹲身按住狗头，贺锦川被大狗罩了好几下脑袋，“棉花糖，坐好！”
“汪~”棉花糖咬着他的裤腿往外面走。
贺锦川笑着把它拽回来，“好了好了，明天就把你送过去，今天太晚了。”
逗了会儿狗，他才上楼洗澡洗头，之后从柜子里拿了几片卫生巾塞书包，顺带塞了两包纸。
第二天一大早，姜韵就听到贺锦川敲门的声音，“小小狗，起床了！”
“再不起床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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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在写，12点前，挨个么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