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淡定地捏他的肉脸，接着拍了下他的屁股，“说了多少遍了，是爸爸，不是粑粑。”
“爸爸。”
“嗯，真棒。”
“擦屁屁。”小小的人儿背过身，撅起屁股。
顾竹肆神情怔了下，立马把人拎出去，边走边骂咧，“臭小子，拉了粑粑也不知道说！”
“我说了呀！”小家伙不服气地在空中扑棱，哼哼两声。
顾竹肆气笑了，给他擦完，自己去洗了手换了衣服，看到女儿跑过来，立马伸手抱住，笑容温柔起来。
低头对上儿子和姜韵如出一辙的气鼓鼓表情，弯腰把他也抱怀里，一人亲了下脸蛋，“去找你们爷爷，看看他是不是在偷偷吃糖。”
“爸爸，我们要妈妈。”
“妈妈还在睡呢，等她醒了再让她跟你们一起玩好不好？”贴了下他们脸蛋，顾竹肆心都要软迷糊了。
像老婆的可爱崽崽，他有两个。
姜韵睡了一周还没睡饱，这种状态让顾竹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意识到这点，他立马去请姜少枫来看，心口鼓动得厉害。
一定是自己想错了，他平日都很小心了，每次都会做好措施，不可能是。
“怀了，两个多月。”姜少枫冷冰冰的目光看他，“不是说以后不生了？”
上次姜韵生产，一人一尸哭那么大声，现在又怀上了。
不长教训，到时候又哭。
顾竹肆神情凝住，目光落在姜韵的脸上。
两个多月，那就是他走前那次怀上的。
那次他明明戴了。
还是姜韵帮他戴的。
难道......
男人手指颤了下，“是我没注意。”
是他疏忽了。
他老婆天天喊着生孩子，他竟然没想过她会在套上做手脚。
“等她醒了问她要不要吧，我这边技术已经可以做到无痛不伤身了。”
顾竹肆目光闪了闪，握住姜韵的手，“好。”
姜少枫一走，顾竹肆俯身在姜韵的额头上亲了亲，“笨蛋。”
想了想觉得不够，他又补了一句，“大笨蛋。”
“顾竹肆，你竟然骂我。”
“......”
“老婆醒了！”男人目光一亮，动作轻缓地把人抱起来，“有没有哪里难受？”
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声音愤愤，“可恶的笨蛋老公，你骂我什么？”
“我骂我自己是笨蛋。”顾竹肆从心道，抓着她的手放在肚子上，“老婆，你又有宝宝了。”
“嗯，两个。”姜韵满意地点头。
这熟悉的对话让男人不由怔住。